在已经没有韩府了。”说话间工夫,一名中年厨娘从后堂走了出来,手里托着一只螺钿漆盘,面目也只平常,神情温婉,眼梢眉角已有不少皱纹。

“芸娘,怎么你来上菜!佶儿呢?”

“他出去散心了。”芸娘把几盘热腾腾的小菜摆在桌上,好奇地打量着郭传鳞。她听客人说蛼螯粥的火候差了少许,这是事实,午市的生意特别好,她有些忙不过来,熬粥时火稍微大一点,没想到对方如此知味,竟尝了出来。

杜老板叹了口气,嘟囔道:“小兔崽子,一定又跑到太白楼去讨没趣了……”

芸娘微微皱起眉头,她知道丈夫对刘大家没什么好感,但儿子偏偏看上了她的侄女刘荷,三天两头往太白楼跑,爹娘的话根本听不进耳,又有什么办法。儿大不由爷,况且刘荷她也见过,性情长相并没什么不妥,唯一的问题是他们高攀不起。

郭传鳞提起酒壶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,尝了几筷子菜肴,虽然是小酒馆,芸娘的厨艺却不容小觑,她在淮扬菜的风味上自出机纾,别有一番滋味。

无移时工夫,郭传鳞把酒菜吃得干干净净。杜老板陪着笑脸问道:“客官还要些什么?”话音未落,一个年轻人跌跌撞撞闯进来,脸色苍白,悲痛欲绝。

杜老板顿时无名火起,顾不得有客人在场,板起脸训斥道:“臭小子,你还知道回来!”

还是芸娘心细,见儿子脸色不对劲,急忙问道:“佶儿,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
杜佶哽咽道:“小荷……小荷她……”

“她怎么了?”芸娘心中一沉,以为刘荷发生了什么意外。

“她……她不在太白楼了……她被人抢走了……”

“被谁抢走的?”芸娘吓了一跳,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,这可是扬州城啊!

杜佶几乎要哭出来,心慌意乱道:“不知道……那人来头很大,连刘大家都不敢报官……小荷,小荷她……”

杜老板最

见不得儿子这副窝囊相,挥挥手道:“快扶他进去,哭哭啼啼的,成何体统!”

芸娘歉意地看了郭传鳞一眼,推着儿子往后堂走去,母子连心,着实有些心酸。

郭传鳞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那是你儿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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